愛,飛翔 (2)『妳的長髮!怎給剪啦?』我瞧見了你臉上的錯愕,加上那樣一點點的嘆惋。在你提行李踏入廳時。 『突然覺得長髮沒變化的,太單調了。就換了個新髮型囉!好看嗎?翠吟姐說很俏麗!』笑嘻嘻地瞧著你酒店打工臉上我猜不透的表情。其實是惱恨自己竟又敗給睡蟲…再一次讓你得到勝利地不告而別,就走進髮廊剪落甚許你最鍾愛的長髮。 『就算是要嘗試新髮型,也沒有必要剪得這麼短吧!』你像心疼的右手輕撫過我的後頸。一租房子時之間我竟覺得有些困惑……你是不捨我留了多年的披肩長髮?還是不忍我已失去蔽護的頸項…… 『剪這麼短。這個冬天還沒過呢……』你嘟嚷著。大手仍游移細頸之間。好暖,你的手。卻來不及記下這樣的你的溫度,房屋買賣你…又走了…… 等你又回來時,已是早春--細雨綿綿的乍暖還寒。雖沒有北風的刺骨,但仍有一絲冬天的冷,隱隱約約地灑落我空伶伶的頸項。 『來,把這領巾繫在脖子上。我就搞不懂的,向來怕冷的人怎麼有勇氣讓褐藻醣膠脖頸"大膽"地裸露在寒風中…』你又在嘟嚷了。兩隻大手已在我眼前揮舞起來。或許這才是你的細心,知道回來時,冬季已與你擦身而過,而我的頸子也不需要厚厚的圍巾。 不覺地撫了撫頸上的絲領巾,想起此刻穿梭雲租房子間的你。還有你手的溫熱。 『說女人是氣象台,這話可真不假。晴時多雲偶陣雨唷!唉,男人真命苦!』 『方子堯,你說什麼呀!』就見翠吟姐兩手叉於腰際的,略微收起笑容地嚇著。 『沒,什麼話也沒。我那敢在小額信貸妳面前造次啊!』 『諒你也不敢!』我們三個人腰都給笑彎了。 子堯哥常說如果沒有你這個"媒人",他不可能會有現在的幸福。子堯哥這你打從高中時代就交情特好,大學時又同為醫學院高材生的朋友,難得有時關鍵字排名間與你一起吃飯。就是這般的偶然,他對你參加社團時認識的外文系學妹一見鐘情。看著子堯哥--這你們高中時代封為「情聖」的人,此時已成了跟在牧羊人身旁乖乖聽話的小綿羊。翠吟姐真是厲害,竟能讓一直定不下性租房子的子堯哥甘於安定。什麼時候,是否你也會為了誰而停止你的不願安定?而那又將會是怎樣的一個人? 『為什麼妳喜歡的是子堯哥而不是我哥呢?』 『認識妳哥時,他早有女朋友了,好像叫沈華伶吧。印象裡,記得她居酒屋挺漂亮的。子堯,你應該知道她吧!』 『知道,怎會不知道。費翔是我拜把兄弟ㄟ……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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